芬格尔拍拍胸脯说：“诶，话别说的那么难听！”
“什么叫混在一起了，楚哥又帅又有钱又有实力，这叫追随！”
陈墨瞳还以为是不能喊他芬狗……果然不能高估芬狗的节操。
“你不是比楚子航大吗？怎么喊他哥了？”
芬格尔沉吟片刻说：“不然喊他老大吗？也行。”
陈墨瞳眯起眼睛，虽然芬格尔表现出来的确实像是被收买了一样，但是陈墨瞳也清楚，芬格尔现在，谁都没有跟。
他甚至连为自己活都不是，但矛盾的地方在于，陈墨瞳又感觉到芬格尔现在有一个精神寄托。
“能给我点吃的吗？”
楚子航的声音响起。
芬格尔立马端着保温箱过去：“里面是炖得很香的鱼汤，自打你被送来之后我就打听了咱们学校会做华夏菜的人，赶巧让我找到一个。我就拜托她做了一顿。”
楚子航沉默了，倒不是因为芬格尔的行为而感动，毕竟明面上通过金钱收买成小弟了，给了那么多钱，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。
但是芬格尔那样的历史，居然有人能答应芬格尔，帮忙做一顿饭。
“放心，可吃，很安全。我跟她说帮忙做饭不仅付钱，还答应她说‘我不会发布她黑历史或者绯闻’，她就答应了。”
按照对他的了解，你会不会发还两说，但是你的狗腿子肯定会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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