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，许愿牵着牛奶就出来了，碰到邻居就站在楼下聊了会儿天。
樊振东隐约听到她流利还不错的日语，有点惊讶于她什么时候学会的。
之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，许愿只是能说一些单独地词语。
樊振东发现现在每一次，许愿好像都有些他已经不知道的变化了。
牛奶闹腾的不行，一直拽着许愿要走，她只能和邻居告别，牵着它在街道靠边慢慢散步。
牛奶嗅着地上的味道，突然掉头要回去。
“还不能回家牛奶！”
许愿死死拽动着绳子，一人一狗完全反方向的制衡着。
“逆子！你等我告诉宁泽涛下次不带你出来了！”
许愿两只手都上了，牛奶头一歪就从项圈里丝滑的钻出来。
许愿拽着空绳子后退了好几步，急忙去追撒丫子往回跑去的狗。
“牛奶！”
牛奶在转弯口停了下来，低头用鼻子拱着什么东西，然后抬头叫了起来。
“别叫！”
许愿只能看到牛奶狂吠不止，她快速跑过去，一把从地上抓住它薅了起来。
许愿低头看到一双鞋子。
“私密马赛——”
她赶紧不好意思的弯腰道歉，气的拍打着牛奶的头顶。
“许愿。”
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，传进许愿的耳朵。
许愿的心脏像是被捏紧了一样，她有瞬间都忘记呼吸了。
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许愿头也没抬，假装不知道似的闷头往前小跑去。
她的表情懊恼又无语，她到底在说什么。
樊振东追上去想拉住她，许愿头也没回，害怕的甩开他的手。
樊振东望着她的背影，慢慢半蹲在地上。
“许愿，我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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