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青虹还在懵懂。
赵雨晴却是恍然大悟：“确实如此！现在，黑谁都行，但是黑小天后却是黑不动，因为小天后早就被黑成一颗‘黑色的钻石’，无论你怎么黑她，她都是一颗钻石，所以，只要小天后将自己刚才说的话发到网络上，大家就会明白，是有人雇请水军来黑川悦老师，如同之前小天后被黑！”
聂青虹也明白过来：“川悦哥哥，我马上发帖子。”
唐昆鹏提醒：“你可以加上几句话，说你亲自看到我听到狼叫声，就创作出‘北方的狼’这首歌曲，是触景生情，即兴创作。”
聂青虹兴奋地说：“这是铁证，铁证，而且是我亲眼所见，还有‘采蘑菇的小姑娘’！”
她取出手机，立刻上网，开始编写帖子。
赵雨晴看着聂青虹，眼光复杂，她又看向唐昆鹏，趁聂青虹低头编写帖子，趁机接近唐昆鹏，使两人相距一米。
她低声问：“川悦老师，你真的认为是我雇请的水军吗？”
唐昆鹏沉吟片刻：“短短一天，已有一千万评论，规模太大，如此规模的水军，‘鲸鱼’可能力有未逮。我感觉有大资本下场，应该是奥伦巴他们所为。”
赵雨晴瞪唐昆鹏一眼：“聂青虹说我不可能堂堂正正做事，你认为如何？”
唐昆鹏淡淡道：“这个你自己心里清楚，聂青虹也清楚，我也清楚，你如果在律法范围之外报复，你永远不可能挺直腰杆。人一旦做错事情，很难回头。”
比如，为了洗白“绑匪”罪名，他努力了太多，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洗白。
赵雨晴脸色阴阴的，像快要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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