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现在还记得，他睁开眼时那双空洞无机质的眼睛，就像两颗冷冰冰的玻璃珠嵌在里面，没有半点情感波动。”
“除了精神创伤之外，小白的腿伤后遗症也一一爆发。”
“医生做了全面检查，发现其腿部软组织、关节、肌肉、筋膜等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损伤和炎症……”
“这六个月，小白除了和你们一起跑活动，其余时间都在医院接受治疗。”
“今天他能来公司留宿，也是因为医生那边确认小白的精神状况趋于稳定，就是腿伤需得注意一下。”
红姐的这些话，宛若一记重锤，猛地敲击在莫羽昇心头。
什么？
他不可置信的抬眸，眼睫微微颤抖，连带着声音都艰涩起来。
“所以……他这六个月，一直带着腿伤跳舞？”
“嗯。”红姐点了点头，眼中有些不忍。
“每次下台后，他都疼的嘴唇发白。”
“最严重的一次是完全失去知觉，连路都走不了，他怕你们看到，所以每次都让助理带他先离开。”
莫羽昇神色怔忪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？
这一刻，他对白清漓的心疼达到顶峰，随即化为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烧。
“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让他出道，是要毁了他吗？”
青年目光冷冽，如雾般朦胧的眼眸凝结出尖锐清晰的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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