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！”
“小把戏了。”
高辉刚刚是敲打自己，现在则是给他面子。
曹楠沉着脸不说话，此刻也只能装糊涂了。
“我屋里也有监控，高署长帮我掌掌眼？”
两人同时大笑。
曹楠只能自顾自解释。
“就算我坐过牢，就不能出来学好了？”
有志于做大案的罪犯，又有谁不忌惮罪恶克星呢！
“大嘴女人吃四方！”
看着他离开，高辉送都没送，面色严肃看着盯着自己的诸位警员，挑了挑眉：“我脸上有线索？我身上有证据？”
“所以我不管你们是我的老同学，还是我的上司，又或者是我的亲人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高辉无可无不可道：“他这种人是老油条了，估计没那么好说服的。”
“试试看喽。”
“你们忍得住吗？”
有警员小声嘟囔。
“高署长说了要和我们一起办案，你们懂什么意思吗？”
“不能光喊‘忍不住’，最重要是去做事。”
“积少成多，总有一天，我们会去抓捕曹楠那个烂仔。”
他们喊话的时候，都盯着曹楠，那样子能吞了他。
高辉笑着问吕明哲：“怕不怕遭人举报？”
……
“对啊！”
“你是吕明哲警司的老同学，好好想想他的提议吧。”
“是啊！”
他一副很委屈的样子。
“你们忍得住吗？”
他转身就走。
他斜睨曹楠：“你可是个大老板啊，额头居然都能受伤。是枪伤还是玻璃划破的？又或者是滑倒摔伤的？”
高辉突然松开曹楠，扫视重案组的警员：“曹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，其实大家都知道。”
刘建国急忙瞪过去，示意那名警员别唧唧歪歪。
陶成邦满脸傲娇。
“不就赢了我一次嘛，以后校冠军都是我。”
呵！
有趣！
“我去跟罗燕冰说一声，免得她做无用功。”
“哈哈！”
……
“可有人站在你脸上践踏，有人朝你脸上吐口水，你能忍得住吗？”
“再往前呢？”
“老同学，你说什么啊？”
“工作辛苦？现在下班？”
吕明哲点点头。
他善意提醒：“否则再摔倒，可能就爬不起来了。”
吕明哲没有想其他，打开自己办公室的监控，任高辉呆在外面观看，和陶成邦进了里面谈话。
吕明哲忍着笑道：“你刚刚说是意外，我们会放你走的。”
“那是我转走了。”
“按住他！”
外面响起敲门声，打断了吕明哲的慷慨陈词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柔道还练吗？”
吕明哲抢过证件，盯着曹楠不说话。
“十年！”
曹楠没了刚刚意气风发的样子，感觉自己就是高辉要耍的猴子，比当小丑还难堪。
高辉惦记罗燕冰了。
陶成邦苦了脸，拉住罗燕冰一阵苦劝，心里暗恨高辉。
“算了，你自己来吧。”
曹楠痛叫一声。
“我等会儿会和记者见面，就说你们是巡逻经过。”
吕明哲脸色通红：“我感谢他的同时，心里也觉得耻辱。”
“嗯！”
“不好意思！不好意思！”
吕明哲第一个回应。
自己不该来了，成激励警员的背景墙了，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。
“我……”
高辉主要目的也不是安抚吕明哲，笑着看向真正的目标：“刚刚那个大嘴女人，是你女朋友吧？”
“查了前面几个路口，没有看到脸和其他部位。”
“摔伤的，摔伤的。”
“对了！”
此时高辉硬拉猛拽，已经带曹楠重回重案组办公室。
陶成邦看向吕明哲，欲言又止。
“他刚刚说来归还失物，前台的警员不打算放他进来的。”
高辉站在原地，根本不怕陶成邦的袭击，吩咐刘建国和另外一名警员：“我和他讲军民一家亲，他竟然还敢袭警。”
其实曹楠不想来，但背后有人逼着他来。
……
陶成邦脸色铁青，本就没几根头发的他，此时觉得它们有变绿的可能。
噗嗤！
“你们忍得住吗？”
……
有警员没忍住，笑出了声。
“我这个人最喜欢照顾人，到时我就替你看着她点儿。”
“混蛋！”
否则一堆下属面前遭奚落，将来如何服众，如何带重案组破案。
“好的！”
吕明哲也忍俊不住，转过头去，肩膀晃动。
“但我想得很清楚，我明白我要做什么！”
高辉本来就存了这个心思，就势同意。
再想想还要和曹楠合作，陶成邦不寒而栗，怕到了极点。
“他们请示了我，我同意了，而且要他直接来你们重案组办公室。”
“忍不住！”
刘建国第二个回应。
哒哒！
砰砰！
“看到没有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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