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予羡愣了一下，似是脱口而出道：“顾耀不是......”
顾耀看着乔予羡。
顾砚璟在边上，只是刚刚见到他们的时候，看了他们一眼。之后就没怎么看过他们，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。
像是乔予羡真的遇到了同学寒暄，他在边上安静等着一般。
乔予羡这句话没有说完，像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，把后边的话憋了回去，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陈熙。
陈熙见此，也配合得很好道：“网上的事情是个误会。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接受治疗，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”乔予羡道，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是故意提起的。就是突然听见这个名字...算了，我还是不说了，感觉自己越说越乱。”
乔予羡的话说的像是个单纯脑子不太聪明的人一般。
陈熙摇摇头表示没事。
正好乔予羡买的东西都打包好了，服务员提醒了一声。
乔予羡道：“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陈熙道。
“有时间再聚。”乔予羡道。
陈熙点点头。
顾耀也对她礼貌地笑了笑，然后又对顾砚璟颔首。
顾砚璟看了他一眼，也稍稍点头做了回应，然后他去拎那些甜点，带着乔予羡离开。
到了车上。
车子开出去了一段距离，乔予羡道：“是严之耀。”
“嗯。”顾砚璟应了一声。
听见这个名字，孟岩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。
乔予羡看见顾耀的第一眼，就想到了严之耀留在工商局的那张照片。
虽然照片是很多年之前的了，又被更改过。
但还是能看出来。
不过如果把严之耀，照片，还有顾书洛放在一起，可能顾书洛和照片上的人更像。
也许从很久之前，他们就想好了退路，一旦事情败露，让顾书洛替罪。
乔予羡沉默了一会儿道：“陈熙，想干什么？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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