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倒挺像是传说中的地狱。”
“地狱，冥界，又有什么分别呢？”乐芙兰反问道。
“没错，又有什么分别呢？反正能够来到此处的，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那你也是吗？”
“我是个锤子的好人，我如果真的是好人，就不会接受和虚空的交易，让他们找到突破口传送到我的宇宙了。”
“那不是你的错，你身体里的虚空碎片，是早就移植进去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杨钧，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研究虚空……旧日支配者是所有主生物宇宙的敌人。”
“亿万年甚至是更久远的纪元以来，我们都在做同一件事情，就是如何抵御虚空，不让它们从封印中解脱，清除一切。”
“虽然我们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看来只是蝼蚁。”
“封印，他们是被封印的吗？”杨钧没有料到，这些几乎无所不能的旧日支配者，竟然是被封印在虚空之中的。
“那是最古老的秘辛。连我也不曾知晓。或许，早就再一次又一次宇宙的毁灭与重生之中再无踪迹。”
“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，即使有，那些神明也不会保佑我们。如果他们真的在乎我们的死活就被不会任由虚空毁灭一切。”
“……你说得对，抱着其他的一些幻想是不切实际的。”杨钧说道。
“能够拯救我们的，只有我们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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