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鸢听罢，猛地睁开眼睛，瞳孔剧缩：“什么？”
她惊讶地扭头看向窗外，倚靠在车窗上抽烟的薄宸川，却正好撞上驾驶位那侧玻璃窗的后视镜。
她和那双漆黑的双眸四目相对。
姜鸢非常肯定，这条新闻是薄宸川故意让自己听见的。
明确的就是在警告她现在的选择。
薄宸川掐灭香烟，侧首瞥向姜鸢。
他见她的双眸湿漉漉的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，便轻笑一声：“吓坏了？”
姜鸢抿着唇，没有吭声。
她的确被吓到了。
顾氏医院的垮台，对于姜鸢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。
顾闵舟帮助她太多，是她一辈子都没办法还清的，颤抖着双唇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。”
薄胤川的凤眸闪过一抹寒光，他眯了眯眼，语气阴恻恻的：“鸢鸢，你还是要走？”
姜鸢一愣，随即，她咬住粉嫩的唇。
她不敢去看男人的脸庞，只是垂下眸，轻轻摇头。
“呵……”薄胤川嗤笑，似乎有些失落。
他的声音依旧很柔和，只是莫名给人一种危险的错觉，“那鸢鸢，你准备拿什么来补偿我呢？”
姜鸢咬牙，她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薄胤川见她沉默，以为她舍不得，便继续诱哄她：“鸢鸢，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能给你。”
他的话令姜鸢震撼不已，同时，又觉得讽刺至极。
薄宸川真的变了很多。
“我要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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