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萧玄宸深看了她一眼，才缓缓开口：“谈谈你，如何？”
“谈臣妾？臣妾有什么好谈的？”
苏伶婉抬眸，轻轻一笑，开口道：“皇上连臣妾不会水这等子密事都知道，想必对臣妾的事情，早已知之甚详……”
她还真不觉得，她自己有什么好谈的！
萧玄宸蓦地一皱眉，随即自薄唇之中，逸出一道浑厚的笑声，其间有讽刺之意，亦有赞叹之因的说道：“以前的时候，朕觉得苏家大小姐苏五好，性情实在太过软弱，在宫里做个花瓶，占住了皇后之位便可以了。但是现在的你，却让朕觉得，朕过去实在是……看走了眼！”
苏伶婉闻言，心思微转了转，终是对萧玄宸回以淡淡一笑：“臣妾只当皇上，是在夸臣妾呢！”
“朕确实是在夸你！”
萧玄宸微眯了凤眸，将眼底那锐利的光芒，悉数掩去，然后双手背负身后，离开人工湖边，朝着花园方向走去：“你是第一个打了朕，却还能全身而退的。也是第一个，在沈贵妃的鞭子底下讨到便宜的！不只如此，你还给她挖了个坑，把她给埋了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苏伶婉听萧玄宸旧事重提，还把她的丰功伟绩说的那么直白，她讪讪然笑了下，亦步亦趋的跟着萧玄宸，颇为无奈道：“皇上，臣妾当初冒犯于您，并非是故意为之。至于沈氏一事的来龙去脉，您也是知道的，臣妾……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！”
“那你也得有自保的能力不是？”
萧玄宸回头，睨了苏伶婉一眼，然后再次回转过身，慢悠悠的，继续向前：“婉婉，你既然如此厉害，若只留在景阳宫中，每日玩乐，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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